现在的95后,谁还愿意做农民?

专栏
2021
01/08
22: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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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95后,谁还愿意做农民?


            现在的95后,谁还愿意做农民?

《乡土中国》中说:乡土社会是阿波罗式的,而现代社会是浮士德式的。

前者倾向于现有的、稳定的秩序安排,后者则充满了与生命的竞速精神。

不过,爆火的藏族牧民小伙丁真,让人看到了田野传统与现代网红之间的碰撞。

事实上,在移动互联网的新场景、农业新技术等渗透下,乡村与现代之间的边界,正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
在短视频平台上,42岁的农民刘树海通过拍摄短视频来带动家乡旅游;在电商平台上,90后小伙靠着“原产地直发”卖水果 ,一年销售额破亿元;有金融业年薪百万却回家养牛,四年时间成行业翘楚;也有新一代技术农民,展示出追求职业化角色定位的人文理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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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民是否依然代表着生产环节的末端?农业是否只是停留于记忆中的陈旧过往?

或许,我们应该有一些新的视角和答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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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1毕业女生农二代,回乡务农

我们的社会链条格局,好像把一块石头丢在水面上所发生的一圈圈推出去的波纹。每个人,都是他社会影响所推出去的圈子的中心。

被圈子的波纹所推及的就发生联系,每个人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所动用的圈子,是不一定相同的。

或许,正是如此,个人在时代的洪流里,才得以维持一定的安全感和权力范畴。但是,即便是这种微不足道的个体存在基础,也会由于自我执拗的主张,而经受不同层面的冲击与考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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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重庆合川一个边陲小镇的,90后男生胡源,从小在乡村生活。淳朴的乡村社会生活方式和简单的人际关系,在他成长过程中,打上了坚实的烙印。

据他说,从小最熟悉的就是大自然,中学后更是经常观看中央7套充满乡村魅力的节目。

不过,现代化社会总会给予人们一种新世界的视野和目标。

从2014年毕业后,专业是农学的他,并没有选择回归田间,而是走向了作为事业单位的重庆邮政。

刚开始,他觉得自己是惯于稳定的类型。但事实上,没过多久胡源就厌倦了有些日复一日、没有波澜的工作环境。在讲究竞争的城市社会里,他又跳槽到保险行业,决心“向钱进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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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鲜衣怒马、衣锦还乡的故事,往往只存在于传奇里。

平淡的人生,并没有因为奋斗的励志,而增添更多色彩。胡源觉得“这是失意的两年”。

在迷茫、纠结与悔倦中,他希望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人生的光。

经过严肃的反思、自我评估和理性的职业规划,18年的夏天,胡源决定回到梦开始的地方,也是他曾经格外熟悉的农业领域里,继续拼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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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于胡源的一波三折,一毕业就扎进农业的95后女生陈燚,似乎更为决绝一些。

这种决绝大概也出乎家人的意料,妈妈担心工作前途、奶奶担心身体。毕竟,一个来自于211大学的学子,完全可以有着更稳妥的前途。

家人的牵挂,往往是我们前行时沉重的留恋。因此,在独自有些“任性”的选择进入江记农庄之后,刚开始的一段时间,她几乎是天天以泪洗面。

但她,大概是真的热爱与自然亲近的生活。

在她的同学看来,陈燚算是“低欲望一族”。这种追求清净、平和的心气,和她从小就在田野间嬉戏奔跑、捉鱼摸虾的愉悦记忆,可能是分不开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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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我在合川中学的时候,印象最深的,是每次春天有些古老的橡树,长出新叶。那种清新的氛围,我特别喜欢。”

不过,工作与休闲的区别,身体总是感受的最为真切。

她说:“最累的时候是2019年9月份,下午三四点顶着大太阳栽月季,整个人都晒得黑黢黢的,头发都被汗水浸湿完了。”

但即便如此,陈燚也从未后悔过。她是“真的很喜欢植物”,以至于流着汗的时候,“想的是它们开花了,我可以欣赏好多美丽的花。抱着这份期待,累死累活的种完了这500株月季。”

斯宾格勒认为,乡村社会代表着面朝黄土、背听天命的古典精神,这里的浪漫是田野诗歌的向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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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燚和农庄的同事正在移栽常春藤

现代文明,则把冲突视为存在的基础,生命是祛除阻碍的过程。

不过,像陈燚、胡源这样,领略过霓虹繁华的都市,又转回了清风斜阳的农场的现代化个体。

他们的前途是无尽创造的产物,他们的人生是自主探索的体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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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后农人背后,浪潮滚滚

在变迁中,依赖于经验的习惯是是适应的阻碍,也是生存机会上的威胁。

但幸好,新一代的农人,更注重对于生活的观察和技术学习的应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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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燚的押花作品来自农庄的花花草草

他们关心自我,也关心世界;安于平静,也勇于突破。

主修粮油大田生产的胡源,找到了他最得心应手的实践领域,在农庄种高粱。这让他满足于自身工作价值的同时,有了更多的信心和机会,去追求更高的人生实现。

为此,他开始学习一些农业经营管理的知识:“我的长期规划是40岁时能经营自己的农场,生产技术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还是了解学习现代农业模式,经营方法。”

现在和大学同学聊天,惊叹于自身性情变化的陈燚,更关注目前生活带来的精神跃迁:“读书的时候人是比较火爆的,就像是一个很容易点燃的炮仗。这两年和植物朝夕相处,性格和内心慢慢沉淀了下来,连带为人处事也更冷静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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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燚用高粱“画”出重庆地图

当然,最令人羡慕的是,他们都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半。浪漫的是,另一半恰好是彼此。

陈燚笑称:“意料之外的收获就是一个胡源。当时想的就是年轻的时候好好干,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。哪晓得现在,还顺带解决了个人终身大事。”

采访的结尾,胡源感叹:“最难忘的是高粱熟了,映在霞光里那片红。”陈燚则坦言:“(对城市)但也不存在说厌倦,只是没有向往。现在我们已经平衡好了小镇与城市生活,就是那种当前岁月静好,为了未来好好奋斗的感觉。”

这些新农人,把生活与工作,过成了诗与光的交响曲。

当我们把视野拉远,会发觉他们开启的人生新篇章,正是时代浪潮下节奏跳跃的个体碎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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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强调,“民族要复兴,乡村必振兴”。乡村振兴,在脱贫攻坚之后,已成为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的主旋律和新号角。在这场关乎亿万农民切身利益的农业结构性变革运动中,新农人无疑是不可替代的重要的生产角色。

而新农人人才的培养与农业产业生态化的完成,也由此成为农业领域的市场主体的主要商业价值表现。

胡源与陈燚所在的江小白农场——江记农庄,可以说是其中的一个典例。

江记农庄,是重庆江小白酒业旗下的高粱农场。作为集高粱育种、高粱种植、产品分销为一体的江小白全产业链的上游环节,是其农业产业链布局的主要一环。

在这里,高粱产业、循环农业、农旅产业三大板块,成为其构建农业新生态的主要探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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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,可循环利用是江记农庄的主要特色。比如在高粱收获后,可播种下与高粱轮播种植的油菜、水稻,进入夏季,高粱复耕让土地得到充分利用。

同时,其通过养殖业与农业的有效联通,构建了“牲畜—沼液—有机种植—加工”的生态模式,形成了以生产、加工、收储、销售于一体的产业链。从而完善了农业产业生态,实现了循环农业的发展。

而借助引入采摘民宿等新的消费体验场景,及农业特色互联网小镇的产业集群创建,江记农庄更旨在充分发挥产业融合的示范引领作用。

可以看到,经济环境的变革带来个体进入农业领域的角色新定位。而像江记农庄这样的农业产业集群的塑造,无疑为新农人的转型与成长,提供了更为广阔的资源窗口与职业支撑渠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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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记农庄的循环农业,由此成为农场所在地重庆江津白沙镇乡村振兴浪潮下的一艘航船。

十九大报告对乡村振兴总要求的第一条是“产业兴旺”,其关键在于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,从而延长产业链、提升价值链、打造供应链。

胡源这样的年轻人把江记农庄种出的高粱收割并烘干后,会直接运往几公里外的江小白酒厂的生产车间,由经验丰富的酿酒师泡煮、发酵、蒸馏,最终取得清香、纯净的江小白基酒。

这些基酒将全部存入江小白酒厂的传统陶坛进行窖藏,待多年老熟后再灌装入瓶,销往全国各地,出现在用户餐桌饭局上的国民口粮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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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亩地的高粱产量大约是700斤左右,按照市场均价3~5元左右计算,产值约为2100~3500元。700斤高粱在酒厂,大约能够酿出230斤酒,窖藏之后成为年份酒,其产值可超过两万元。

高粱种植经过“种田-酿酒-卖酒”这样的过程后,粗略地算算账,乡村产业价值上去了,乡村年轻人的价值,也跟着上去了。

因为只有直接有赖于泥土的生活,才会像植物一般的在一个地方生下根。

中国的力量,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乡土田间;而田间的力量,则主要来自于一代代农人扎根的信念。

如今,随着消费品市场的大爆发,越来越多的像江小白这样的企业开始深耕大后方。通过供应链的整合与科技改造,为农业产业化发展和人才建设,提供了更大的增量机遇与挖掘空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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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,一代新农人,就像绿植和作物一样,在产业化的机遇灌溉与平台资源的光合作用下,向阳而生。

他们致力于,成为沉浸在这片充满着创新、活力的广阔天地的修行者。

每个人的当前,不但包括他个人过去的投影,而且是整个民族未来的折射。

新农人走过的的路径象征和存在符号,将组成新的社会共同经验和认知农民的人文基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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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作者:遊人

版式设计:甸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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